2011年4月12日

极权不亡,国际难安

左派民粹的乌托邦,本身就是内战
极权本身就是内战;
人治社会的商业效益低,政治成本浩大难制;

国际主权社会对闭关锁国的极权国家以高度警惕,乃是危机管理中的减损的本能,尽管会被这些极权政治的国内宣传中,称之为"国际社会亡此穷国之心不死"。这句话可以说是对的,因为"极权不亡,国际难安"。但也可以说是错的,因为如果不是因为极权社会几乎无一例外地给国际社会带来大麻烦,给世界和平带来大威胁,只要人类有一点点学习能力,都不会对现实的极权社会无动于衷。

国际社会也与人与人的社会一样离不开相互之间的影响。极权国家的历史劣迹,招致了国际上广泛的敌视和戒备;而这种戒备及偶而过火行为(如利比亚战争),又令极权社会得以在国内强化其极权的"合理性",如朝鲜的先军政治。结果就是最大的损失并不是极权主权的政治体,而是这些极权国家的国民生命财产的惨重损失。如朝鲜每年饿死二三十万人。某种意义上,可以认为极权本身就是内战!

国民主权原理下的联邦社会,不同的地方利益代言人,可以在公共政策部门争争吵吵;在美国体现为从每个州选出的众议院议员,和每个州配两个名额的参议员,(不考虑州的大小)。这些地方吵闹的协议,如果一时一改,实际上就令执法(行政)无法运作。因此,民主社会必须将各方的协议法律化,避免东西方传统文化的"厚黑妥协,台下反悔,背后拆台,多方掣肘"。从而提高了司法稳定执行的能力。

因此在民主社会下必定就是法治。民主社会的地方也不具有分离的倾向,更不为无厘头的分离打内战。这个条件,对于极权社会是不具备的。而这一为了避免政策反复争吵而导致的高昂的交易成本的环节,在人治社会天赋领袖之下,却显得不必要,领袖可以随时反悔,今天说言论自由,明天就可以秋后算帐三反五反,还可以吹成神机妙算。今天说法治,明天就可以打黑,这叫"法律要被讲政治"。

人治社会有大量的错误不可纠错的成本,却没有"利益扯皮"的成本,大不了是"上有政策下有对策",执行不了骂腐败的行政成本,庞大无比,没完没了!人治社会的缺点与民主社会一对比,差距就比出来了。人治社会是(政治成本=行政成本+司法成本)浩大,执行能力上却有一个边际;民主社会让国民自行自卫"唯利是图",根本没有贪官的空间。依稳定的法律而治,政治成本很低。

国民主权原理下的民主社会,基层上民众"唯利是图",没有留下丁点的贪官可以腐败的空间。除非贪官的腐败是无私学雷锋,否则,贪官要腐化堕落,唯一的办法就是辞官下野做生意赚钱去,自负盈亏!地方主义的公民集团,也是唯地方之利是图,根本没有留下中央极权食利集团一点点的特权空间。奥巴马想独裁,只能下野办一家公司做生意,在公司里是可以独裁的,自负盈亏。

所以人治社会(极权)和民主社会在国内政治成本上是没法子比的。而在国防成本上也是没法子比的。交换创造的和平,不仅仅是国内的和平,同样也是国际的和平。一个民主社会必须让国民有找生路做生意的自由空间,就不可能是闭关锁国的极权政体。这样的社会总是为国际社会提供着交换创造价值的比较优势,购买着他国提供的廉价的商品,补充自已的短板。

互利的生意是不需要互"不惜一切代价保卫"的。民主社会之间的国防成本相当于治安成本。极权社会(常称左派)不但需要防制国民基层及地方的反抗,还要防制贪官腐败的自利本能,更要防制国际民主社会,对越来越少的极权孤岛的戒备……,这类左派政权在世界上难得令人放心的朋友。庞大的生存"防范"的成本,也就很自然地令这种社会成为军事化式的奴隶制社会。此非命中注定,是左派自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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